《找个富婆》
——刘小笨的炒股日记,连载。
富婆家大女儿,刚刚被伪二代渣了,正伤心。
二女儿据说找了个更有钱的,瞬间,她妈妈看我的眼神就变了,她二姐的富二代男友我看过,一眼就知道有算盘的人,我有得折腾了。
这不,一开盘五日线以下低吸了小姐姐,小姐姐迫于她妈妈压力,犹豫了下就直奔跌停了,好在小姐姐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那雨意朦朦的眼神。
清澈,大概就是幽谷的兰。
小姐姐也看到了我的眼睛,就像那夜新满的月。
于是,小姐姐暗示我在老桂花树下。塞了包钱给我,并且对我说,去买套西装吧,我妈不喜欢那种邋里邋遢的野生植物。
我贴着怀里的小姐姐耳朵呢喃:今天这样就很好了,我们明天用另外半仓,做个T。半仓会有10+个点的空间,你知道,你妈妈也是对你好的。编不下去了,明天再编——————(2022.09.13——
保利联合)
……
和月亮一样,还有些鼓鼓的,胀胀的。
小姐姐说,就喜欢你这样。
昨晚很长,小姐姐的妈妈打来电话,好在通话60分钟时,通话自动中断了。漫长的夜,漫长的岁月。
终于,还是给小姐姐发了一条短信:明天我离开这座城市。
早上5点20分,小姐姐发来信息:再也不要看到你。
于是,开盘一刀割,哪有什么养家席位!
——————(保利,联合,9月13日开盘14.49买入半仓,14日开盘13一刀割)
车窗外,即使往日葱葱郁郁的大树,也在后退。什么坚如磐石的大山,也在退缩。稻田在秋风中转黄,露出倾斜的熟女味。
什么都在路过,从你的全世界路过,从过去过去。还有什么过去过不去,未来还未来。
许是这一瞬间豆娘从荷叶弹出,对座四十五岁模样的阿姨,问了下一站是哪。
对视后,我知道她也为我的颜值所动。也不知道过了多少站,只知道终点站还没到。在某节车厢洗手间,站着腿麻,托着手酸。
阿姨说叫她小环,杨玉环的环。
我说:哦。
动车重新摇摇晃晃的,真烦!这说明每一条路都是不平坦的。一股绿车皮的臭袜子味隐隐作痛。阿姨一直看着我,陷入了沉思,这个有事故的女人。
阿姨说,她急着回老家,给堂妹过49岁生日。
阿姨咽了一口口水,阿姨又说,现在我手头上没有多余的套房。
我还在安慰自己是不是渣男的事,内心纠结,摇晃地狠,是还是不是啊?
阿姨用脚尖尖了下我的膝盖(麻痹,T字不勒吗),你先去小美那吧?小美那比较安静,适合修养。
“她那里湖多,不过今年干了不少”。
阿姨一直看着我,观察我的反应。
我说:嗯,小环。
“小环,我不是那种人”。
“嗯,没关系的”。
毕竟不是一路到底的人。是啊,抑或南方的冬天,没有时间浪费在下雪这件事上。
“好吧,回头跟你下车”。
小环高兴得一口气拧开了保温杯。
年少当真不知少妇好,更不知阿姨好。我要是个铁皮杯子,这会也是有反应的。阿姨假装喝了一口水,就再次深入锁喉,拿下了我。果然堡垒得从内部攻破,高明的猎手,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。阿姨的嘴唇饱满,厚实。
收盘后,小环一副“222”的不胜凉风样,以弱者需要保护,这个不会,那个不会,暗暗激励我。我去,阿姨,你狠!
此时晚霞刚过稻田,翻山岗而去。很多时候,我们并不知道怎么起火的,也不会知道有什么后来。秋风摇着画扇,红霞映在脸上,很长一段时间,我们默读着窗外。
稻浪有时会游向山际。
是啊,熬夜使人憔悴。窗外的风景,我们一个也搬不走!
“火车从不肯在郊外
随便的一个地方
停留。
我多想在任何一个不知名的
小站。
停下来
和小环随便谋个营生,随便生活,写诗
种很多很多小花小草
像女儿
直到秋香抛开世俗的压力
千里迢迢来看我们”
阿姨点了下眼角,我知涟漪已泛,是那样秋水共长天一色。
许久,阿姨说不该扯到小美,仿佛小美会把我夺走,从她身边活生生夺走。
在那个飘荡的地方,我曾在长江第二大桥下,对上了鹦鹉洲和汉阳的暗号。在桥下看到戏子落在老人膝盖上,地摊上卖着有色碟子,可惜那时我没有地方播放,也没有去问十张能不能打折。
真是个好地方,那里有很多好看的小姐姐,她们轻易就迷住了我。惭愧我没有勇气,去打探
玻璃门内的灯光,连白天也没有勇气去讨杯水,解渴。汉江的水我已经看过了,再把船头转向磁湖吧。
“小环,你不能让我去小美那。我在离你老家近的地方先住下,等你来”。
小环说先转笔小钱给我,我拒绝了。我不是不爱钱,现在我只想搞钱!搞钱!但我不能这么直接要,好歹也要假装推辞下,客气下,虚伪下,无耻下。我傻啊,等下
大数据抓我女票女昌,我还怎么耍?我掏出口袋的现金,外面是十元的,然后二十元的,最里面是百元的。你看,我还有。
阿姨没有说话。
秋风吹,星子落。阿姨朝车厢末尾处看了看。
——————(2022.09.14——16.72买入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