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ve90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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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些时候,我可以附和着笑,掌柜是决不责备的。而且掌柜见了刘乙己,也每每这样问他,引人发笑。刘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,便只好向孩子说话。有一回对我说道,“你炒过股么?”我略略点一点头。他说,“炒过股,……我便考你一考。有九个监管函的股,你还敢不敢买?”我想,猪一样的人,也配考我么?便回过脸去,不再理会。刘乙己等了许久,很恳切的说道,“不能告诉我揣摩一下情绪?……我教给你,记着!这些收割阵式应该记着。将来做教练的时候,收割散户要用。”我暗想我和无耻的等级还很远呢,而且我们也从不监管函作为战术;又好笑,又不耐烦,懒懒的答他道,“谁要你教,不就是看着人家赚一点就厚颜无耻找个理由坑害散户么?”刘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,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,点头说,“对呀对呀!……保护散户有四种方法,你知道么?”我愈不耐烦了,努着嘴走远。刘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,想在柜上画阵法,见我毫不热心,便又叹一口气,显出极惋惜的样子